jiang106

不以史为鉴

本文又名《看过剧透的大爹能打出he吗》。最近看到大爹心潮彭拜，重燃热情，写了这个乱七八糟的ooc故事，博卓卡斯替中心，cp赫拉格×博卓卡斯替（前后无意义），随便看看吧，全是私设。时间线啥的多半不对，有人科普的话万分感激，但是文应该是改不了了。

第二章 军演

  这次的战斗只是一次边境的小摩擦，卡西米尔根本不是乌萨斯的对手，这种程度的战争对乌萨斯而言，几乎如同日常一般，没什么特别值得在意的，除了参战的温迪戈，那可怖的、嗜血的怪兽。

  赫拉格负责指挥，这种场面的战斗尚不需要他亲自下场，他看着温迪戈和他周围的真空地带，不论是敌人还是自己人都不敢往他们身边凑。也许是战场中的警觉让博卓卡斯替感受到了什么，红光的眼睛射向赫拉格，宛如最锋锐的刀子，赫拉格听见自己身边副官倒抽一口凉气宛如噎住的声音。赫拉格镇定自若的冲着那边点了点头，于是染血的面甲又转了回去，继续杀戮。战斗在这样强大的生力军的帮助下结束得更快了，卡西米尔节节败退，很快便溃不成军。

  “那简直是怪物！”战后清点时，窃窃私语传入赫拉格的耳中，让他皱起眉头。

  “我真怀疑如果不是我离得够远，我会被吃掉。”

  “不要这么议论你们的战友！”赫拉格呵斥道，于是议论声停息了，可他明白，这样的声音不会就此消失。

   于是赫拉格来到温迪戈们的营地外，出人意料的是博卓卡斯替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赫拉格意外的并不是温迪戈们能发觉自己的到来，而是没想到博卓卡斯替会在外面等他。

  “将军。”高大的温迪戈声音隆隆宛如雷声：“您是来视察的吗？”

  “不，我是来和您商讨。”赫拉格抬头凝视着高大的温迪戈，毫不畏惧：“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吧。”

   博卓卡斯替带着赫拉格来到了自己的营帐，赫拉格看着简朴的营帐，即使是在军队中也显得过于简陋，毫无生活的气息，正映衬了故事里没有人性的怪物。这时，桌上的一袋小饼干引起了赫拉格的注意，甜美的与这里格格不入。

  “这是海伦给我的。”也许是赫拉格目光过于明显，博卓卡斯替主动解释道：“让您见笑了，将军。”

  “这不是什么难堪的事，博卓卡斯替。”赫拉格轻笑道：“放松些，博卓卡斯替，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挑你的错误。”

    博卓卡斯替专注的听着，没有发表意见。

   “皇帝陛下半个月后会来视察，我计划进行一次演武。”

  乌萨斯战事众多，练兵本无需演武，这种活动多是表演性质的，不久后皇帝的视察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我相信你也注意到了，其他士兵很怕你们。”赫拉格手指无意识的轻轻敲击桌面：“我想借这次演武，消除这种偏见。”

  “一次演武？”博卓卡斯替怀疑道：“恕我直言，将军，我并不认为这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赫拉格不容置疑道：“这只是通知，博卓卡斯替，皇帝陛下就要来视察了，做好演练的准备吧。”

  “况且。”赫拉格的声音软化了：“我也会参加演武，如果你想，这不是一个绝佳的切磋机会么？”

  “我明白了，将军。”温迪戈眼中红光闪烁了几下，不知想到了什么，低头服从了。

  叶戈尔很慌，身为天不怕地不怕的乌萨斯，他此刻却恨不得没出生过。

  谁会不怕呢？作为战友，温迪戈已让人心生恐惧。如今却要站在对立面，即便只是演武，也是连噩梦中都难以出现的恐怖景象。可他不能慌，因为皇帝陛下会看着他们的表现。

  高大的身影宛如山岳压下，风雪中温迪戈们势不可挡，身后山丘上的战友们发射的弩箭，子弹，通通被盾弹开。叶戈尔绝望的想起过去自己踩死的小虫，想必它们死前也是如此痛苦。他拿刀的手开始发软抖动，维持着站在这里而不是转身就跑已经耗尽了他最大的勇气。而这份勇气也随着温迪戈方阵的进军而消融。这时一道身影迎了上去，是赫拉格将军。

  宛如一道划破黑夜的光，叶戈尔突然发现自己在大口大口喘气，之前的压力让他连呼吸都忘记了。

  “为了乌萨斯！”将军喊到：“绕开正面，冲锋！”

  叶戈尔下意识的按照将军的话去做，余光看见那位领头的温迪戈刺出一戟，将军却如闪电般角度刁钻的挥出一剑，这一戟便偏离了它原来的攻击方向，落到了地上，在轰鸣的一声巨响中，破开比自己还高的雪层，炸出一大片冻土。

  赫拉格将军灵活的一扭身，与温迪戈们错身而过，正好跑在了刚刚集结好的冲锋队伍的前方，真就像矫健的鸟儿，灵活得让人抓不住。叶戈尔热血上头，闪躲着，寻找将刀子刺入温迪戈们护甲间隙的机会。

  温迪戈们反应虽然不慢，但比起帝国精锐前锋还是逊色不少，攻击每每落在前锋们身后，这时远程的术士和射手也抓紧时间开始输出。一时间，场面陷入了胶着，本该激烈的战斗也因此开始变得疲软。

  “来吧，博卓卡斯替，差不多了！”赫拉格将军笑着，率先冲向了一处空地。

  叶戈尔意识到自己该停手了，演武并非真正的战争，如今也该接近尾声，等着将领们展示个人能力了。双方训练有素，默契的收手，退回自己的阵营。博卓卡斯替沉默着，宛如一道活动的山岳压到赫拉格面前，叶戈尔有一种他每走一步，大地都在震颤的错觉。

  赫拉格技艺登峰造极，在这样强横的宛如无法抗拒的自然伟力前，仍有一战之力。博卓卡斯替每一击都像是要撕碎这个在他面前渺小的存在，却每一次都无法如愿。如此强大的力量碰撞，叶戈尔感到自己脚下在震颤。

  不对，这一次是真的在震动！叶戈尔听见战友的惊呼声，身后原本是方便远程单位攻击的高台，乌萨斯的雪覆盖在上面，如今因为力量的碰撞硬生生松动，滑落，演变成了一场雪崩，正冲着他这边来，叶戈尔当机立断，拔腿就跑，却突然听见一声巨响。

  地面被硬生生炸开一道口子，拦在雪流的必经之路上，奔流的冰雪冲入其中，升腾起雾般的小冰晶，仿佛天空中的云层也被吓破了胆，飘散开露出阳光。雪停了，冰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叶戈尔心砰砰直跳，意识到自己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可是是谁有这个能力打出这么一个缺口？叶戈尔一瞬间想到一个人，他回头，发现博卓卡斯替手中的大戟不翼而飞。答案是什么已明显了。

  演武就这样在意外中不分胜负的结束了。

  “将军，这样没问题吗？”博卓卡斯替意识到自己完全抢了对方的风头，如果需要，他并不介意低头。

  “这只是演武，不是为了赢。只要能最大限度的展现己方力量就好了。”赫拉格收剑，轻松道：“何况这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谈话就此结束，皇帝还在等待。他们并肩，走向那位乌萨斯至高无上的存在。

  果然如赫拉格所言，皇帝对这次演武非常满意，而接下来的活动是宴会。里根公爵热切的端着酒杯与赫拉格交谈，这位新兴的贵族迫切需要拉拢一些军中将领来保证自己的地位，而博卓卡斯替只是看了他一眼，公爵的脸上就冒出了冷汗，干笑着忘记了自己的说辞。

  没人想留温迪戈参加宴会，博卓卡斯替也不愿将精力花在这上面，但赫拉格将军却是红人难以脱身。于是博卓卡斯替独自离开，准备回到温迪戈的营地，在他走之前赫拉格对他说了一句好好享受，俏皮的眨了眨眼，博卓卡斯替不太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明智的没有询问。

  雪又开始下了，临近傍晚，暮色渐染，一道声音打破了宁静：“要来这边喝点热的东西吗？”叶戈尔手上端着一碗热汤，紧张的笑着：“这可是难得的放松机会，除了那些值勤的倒霉蛋。”

  博卓卡斯替看过去，士兵们围坐在篝火边，吹牛喝酒，有几个在唱歌，赢得了乱七八糟的喝彩和掌声。还有几个在玩牌的意识到他看过来以后，讪笑着用自以为隐蔽的动作将作为赌资的钱藏起来。

  好吧，也许不是所有宴会都不欢迎温迪戈。这样的天气还不会让博卓卡斯替觉得冷，但此刻一股热淌过了他的全身，就像他本来很冷，只是此前从来没有意识到似的。他欣然接受，带着族人参加了这场混乱的宴会。

  在后半夜，大多数人都开始东倒西歪了，夜空中云层消散，居然露出了星星。博卓卡斯替一瞬间以为自己眼花了，他尽然看到了那位本该在另一场宴会上的将军：“赫拉格将军？”

  “怎么样？”那个身影走进了，正是赫拉格，他放松的笑道：“玩得开心吗？”

  “他们很热情。”温迪戈坐下，与站着的将军平视：“也很友好。”

  “那就好。”将军挨着博卓卡斯替坐下，从燃烧的篝火上的锅中拿出一瓶温热的酒：“来一瓶？”

  博卓卡斯替接受了这个邀请，他们慢慢喝着烈酒，星空在头顶流转，篝火中木头时不时发出温柔的炸裂声，周围是东倒西歪的士兵及忙碌的送他们会营帐的稀有清醒者。巨大的，怪物般的温迪戈在这样夜色下竟如此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