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想些一篇长篇文,发现后文还好,开头怎么改都会与原文重合度很高,于是发上来问问这种程度没问题吧?
如果愿意看的话,提前说一声麻烦了,谢谢。
以下正文
带着一股隐隐的不安,我走向了酒吧。
已近午夜,月亮出奇的明亮,将周围的云晕染得金黄如被瓦斯灯穿透的雾气,洒在地上的月光却如同白霜。在推开酒吧门的一刹那我脑中无端升起将月霜同近来突然流传起来的银色巨狼对比的荒谬想法。
“呀,织田作。”听到太宰的声音,我回过神,循着声音的方向挥了挥手作为回答。同时发现坂口安吾正坐在太宰旁边。我走了过去,在另一边坐下。
“织田作先生。”我刚一坐下,安吾就半开玩笑半是抱怨的开口“你总算来了,太宰君说的话槽点已经多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这样啊。”我回答道,看着调酒师将我每次都点的蒸馏酒的酒杯送到了面前。
“难道我说的话哪里有错吗?”太宰张大眼镜,显出夸张的惊讶“失败不是比成功相对要容易,这不是所有人都认同的公理吗?”太宰扭过头,面对着我问到。
“是这样没错。”我回答,于是太宰两眼放光的接着说道:“所以将自杀未遂定为目标才是正确的!比起自杀成功,自杀未遂失败相对更容易。”
我望了一会儿面前的蒸馏酒,回答道:“确实如此。”
“可是刚才我试了一下,这里竟然连洗涤剂都没有!”太宰愤愤不平:“安吾居然让调酒师不要理会我的无理取闹,实在是太过分了!”
另一边的安吾则是一副疲惫的样子:“酒吧是不可能有洗涤剂卖的,太宰君。”也许是工作太辛苦了,声音也有些无力。
我扫了一眼太宰,果然身上的绷带又多了。确实,身为干部的太宰和身为情报员的安吾,工作无论如何都会比像我这样的底层人员更复杂。但少见的是太宰脸上竟有一块被击打而造成的伤痕,明显是肉搏造成的。太宰不擅长体术,不是会与敌人徒手搏斗的类型。
正这么思考着,太宰却开口了:“果然织田作你也注意到这个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脸上的伤痕。
“是难对付的敌人造成的么?”我问到。
“不是啦,那些家伙都像五元硬币一样不起眼。这个是被黑漆漆帽子放置器砸的。”太宰笑容满面的说着:“我最近听说一直低头会得颈椎病,就是那种既难受又死不掉的毫无存在意义的病。于是我决定多抬头,结果就看不到帽子放置器了。当我对此发表感叹时,因为看不见,就被偷袭成功了。”
“这样啊。”虽然太宰说的很模糊,但关键点还是说的很明白:“以后放东西的时候多注意一点。”
“织田作先生,这种时候就应该狠狠吐槽。”安吾像是在忍受着什么:“而且太宰君,个人认为你得到这个伤口完全不冤枉。”
“但是安吾,我只是不想得颈椎病而已。”太宰说道:“完全是正当的理由。”
安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总觉得头开始痛了。”果然工作太辛苦了,我想。
“那是因为你工作太努力了。”太宰回答道。
“安吾的工作太辛苦了。”我附和道。
安吾看着我们,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转头喝酒去了。
“不过说起来织田作你今天来的很晚啊,是遇上什么有趣的工作了?”
我喝了一口酒,如实摇了摇头。
“说说看嘛,这么久了还没听你抱怨过工作上的事。”太宰却依然很有兴趣。
我尽力挑出了所有工作中唯一可以与有趣沾上边的一项:“有一位下属组织的混混自称枪被银色巨狼叼走了。最后在一起打扫他的住所的过程中在锅里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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